2024年2月19日
【第六章】
把gou栓好,姥爷不知道去哪了,兴许找人下象棋去了。
到屋里,**正在床上练瑜伽,我说不清**是什么时候开启这项神奇的运动。但我还很清楚的记得每天早上和晚上播出的瑜伽训练,开*是在一个黄昏的海边,太阳散发出耀*的余晖,视野正中央,只留下满身黑影的女人双手合十,侧身缓缓弯腰向着天空,右侧浮出几个大字“自我身心锻炼方法”。每次看到这个开*,总给我*小的心灵带来一种说不上来的悲凉。随后一个带着花圈,穿着奇特的女人,在海边或山林里开始了一系列在我看来不可理解动作。
**则随着那个看着挺和蔼的女人的动作一起运动。我傻傻的随**一起zuo,刚开始动作还很简单,我能跟的上,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东西有什么意思,就爬在**身旁看着**认真的样子。我觉得这时**很可。
当然看着**还不zu以满zu我对**可的热情,我会趁着**仰着*看电视时,一口*上去,说是*,不如说是用嘴嘬。**笑着说“别弄了,痒”,如果这时我仍执*不悟的话,**就会用手挠起我的痒痒来,我就忍不住的笑个不停,躺在垫子老实了许多。
有时**正背对着我zuo一些动作,或半跪着挺着背,或爬在垫子上撅着pi股,我会一把抱住**的腰,紧紧贴在一起。或者直接趴在**背上,我想我那时手应该是抓在**柔软的**上吧,但是那时我哪里会想这么多,我缠着**,只是在**身上寻求着某种东西,一种让我*神极度愉悦与满zu的东西。这种东西du有**能给我,或许在以往的岁月里**已经给我zu够多了,但是我却永远也不能满zu。
后面电视上女人动作越来越难,我坚持一会便疼的受不了,我问**“不疼吗?”**说“疼咋办?疼就不练了?”。**小巧的鼻子有些细微汗珠,我爬下将**散落在脸上的几缕黑发,捋到耳边,用鼻子去轻触**的冰凉的脸dan,我能清楚的闻到**身上散发出wen热的体香,听到**有规律的呼*声,纵使那时的我仍一无所知,但身体还是本能的微微颤抖起来。
每当看到**练瑜伽时,身体摆出各种惊人的姿势,我都不由得想到《红楼梦》中贾宝玉说的一句话“女儿是shuizuo的骨*,男人是泥zuo的骨*”,虽然我对贾宝玉并不感冒,但我却赞同这句话。
我想**是很喜欢瑜伽这项运动,还买了一本《瑜伽气功与冥想》,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一个叫张慧兰的人写的,她应该就是电视上那个女人吧。这本书我只是随意翻了翻,对里面几张*图倒是记忆犹深,一个是穿条纹衣和黑*紧身裤的女人,主要是她占了*图大半*rong。一张是一群男人女人像*人一样一排排的躺着,最里面一个女人盘*而坐,我不喜欢这张*话,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。最后一张则是一个古代人,应该不是中guo古代人,像印度佛教那一片的神?他*戴皇冠,脸很臃肿,向外攘,右侧身两个大肥**叉而坐,怀里抱着一个孩子?我记不清了,本来印刷的就模糊。
**每次zuo完瑜伽,都会或平躺着,或盘*坐着,闭着*,一动不动的半个小时或一个小时,这时我小小的脑仁中浮出一个可怕的念*,**这不是在打坐吗?打坐不是只有和尚才会gan吗?**要出家当尼姑吗?一种巨大恐慌感浮上心*,我*着**的肩膀喊道“**,你在gan嘛?你不要我了吗?”**笑出了声,转过身来捏着我的脸说“小脑瓜子天天在想什么啊?疼你还来不及呢?怎么会不要利利呢,**这是在冥想”**又给我解释了什么是冥想,可惜我蠢的厉害,压根什么都没听懂。但是我确定了一件事,那就是**还在我身边,不会离开我。我得了极大的安心一般,便枕在**盘起来的双*上睡着了。
人总是会变得,变得更聪明或者更蠢,就不得而知了,正如我现在在盯着**两条修长的双*劈成一字型,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蠢到家了。
黑*的瑜伽裤从*满的*部延伸到光洁脚踝,**bai净的脚光**的,几根青*的筋在脚背微微凸起,又轻轻隐没。竖着的脚掌呈桃红*,脚趾*有时会不安的动一动。
**抬*奇怪的看着我“你在门口站着gan嘛”
“啊,”
“闲着没事看看书,写写作业”
“哦”我低着*答应着
**瞪了我一*,转过身去,半跪在床上,身体匍匐着。我又看了看那并在一起的的脚,由于pi股在上面的压迫,脚掌弯曲着,可能是充*的原因,更加红润了。
我想走过去挠挠,逗弄一下**,犹豫了一会,最终还是合上了门。
儿时可以恣意妄为的行为,如今倒变的艰涩了。
堂屋*,钟表的滴答声回*在空中,屋*漂浮着的灰尘,在阳光下肆无忌惮的hu作非为,一股子陈旧,fu朽的气息,像在谷仓中发霉的小麦。
我搓了搓手,愣了一会,按开了电视,没等画面出现,又按*了,那天里夜里gou的叫声,如轰鸣的联合收割机一般,卷走了我所有的勇气,就像我现在趴在床上,竖直的**贴在凉*,慢慢的摩擦*面,冰凉,硌的**疼,还有一*微妙的感觉,虽然远不及我那夜从**身上获取的快感,但仍让我心神动*。为了不让身体把**压瘪,我只能用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