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小di本就是檀兄和师姊的信使,这件事我一定能办好的。”
林儿皱着眉*思索良久,方道:“好吧,那就这样,明天一早师di与二郎fu*一道去古风tai。我和两位阿姊办完这边的事也立刻回上邽。”众人点*称是。
唯韩均犹豫着对木兰道:“小君,我觉得还是我一个人去那侯家吧?你在这里也好保护她们。”
木兰想了想,对林儿道:“是啊主*,郎君轻功比我好,他一个人,来去自如,我去反而碍事。不让我去送信,也让我待在这里好了,不然你们几个娇弱的女公子要是出了什么事,这位陶公子回来,让我们fu*如何*待。”
林儿道:“那好吧,就这样定了。”说着又将已探知的事和陶贞宝认真嘱咐了一遍。
当夜大家都惴惴不安地早早就寝。次日一早,一切都已停当,陶贞宝便与韩均准备出发。
临行前,陶贞宝特意走到令晖面前,说道:“鲍小姑,我不在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。”令晖凝视陶贞宝良久,从身边拿出一个香囊*给他,说道:“陶公子,这里面装有一枚护身符,小女从小就戴着,今天赠与公子,希望你能平安顺利。”
陶贞宝接过香囊,心中升起一股激*之情,却又不知说些什么,两人就这样默默相对。此情此景,多少的情,都已不需要多余的语言来表达了。
只待林儿上来小声提醒,两人才终于分别。陶贞宝与韩均上了ma,三步一回*地缓缓而去。林儿走到令晖身后,捏了捏她的肩,郑重地道:“阿姊,你终于接纳师di了,真好。”
令晖看着远去的陶贞宝,终叹口气道:“这些日子,陶公子日日陪在我身边,他一心一意地对我好,我又怎能辜负他呢。可是小*,从今后,他要受的苦恐怕是无穷无尽的了。”
林儿道:“阿姊你多虑了。我相信,师di只要为了你,受再多的苦,于他也是快乐的。”
令晖似有所思的样子,*光仍望着早已没人了的远方。林儿则看着她,心中不仅sheng出一*感伤,他们两人你情我愿,有情人终会成为眷属,可自己呢?
过了许久,四姝方回到屋中。
林儿道:“寻阳姊,上次你说的两条线索中,侯家堡的这一条已经有些眉目了,可南朝人这一条却还没着落呢。南朝人,从太原的天师道,到上邽的土地买卖,到chu都是他们的影子。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,南朝人将是整个问题的突破口。要不,我们还是赶紧去把典质行的事zuo完吧,这样才能和那司ma道寿套上关系?”
寻阳却犹豫道:“可我们这几天都没任何收获。鲍小姑想个办法bangbang我们吧?”
令晖还wei从别情中恢复过来,只是淡淡地道:“典质行我是*毫不懂,否则前几天就已经想出办法了。”
寻阳道:“那要不然去把和fu子请过来?他兴许会有办法。”林儿道:“这主意好,那就请阿姊唤个下人去跑一趟吧?”木兰道:“这有什么必要,只要借快ma两匹,黄昏前我一定把他接过来。”林儿道:“那就*烦木兰阿姊了。”
说话时快ma已备好,木兰骑了ma飞奔赴上邽送信。下午时分,两人就回到鲍府。和其*一进门便道:“终于到了!主*安。累*我这老骨*了,总算颠过来了。”
林儿笑道:“姓和的,你不是号称还从过军上过战场嘛,咋骑个ma就给你晕成这样?”和其*往茵*上一瘫,摆出了一个标准的“大”字,说道:“拜托拜托,这个木兰女侠那骑术,就是多年的将军还要怕她几分,何况我这小喽罗。”
林儿又是一笑,倒了杯茶递给和其*,说道:“辛苦辛苦,先喝杯茶压压。”
和其*道:“哎哟哟,主**自倒茶,小的受不起啊。”
林儿啐道:“好啦,赶紧喝,还要和你说正事呢。”
和其*忙坐直了身,说道:“刚刚女侠只说了个大概,主*再讲一下吧?”林儿轻轻一笑,这家伙转换还真快,便将这几天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。
和其*呷了口茶,开始苦思良策。直至一盏茶用毕,方道:“小人以前听说过,这典质行其实就是拿什物抵押来换钱zuo买卖的勾当。应该说,对很多贾人都是非常重要的,特别是那些急需用钱的商贾。所以大家想想看,什么样的商贾手上值钱的东西最多,但又最需要钱呢?”他说着,有意识地转*看了看令晖。
令晖便道:“最需要钱的,那自然是那些亏了买卖的啰。”
和其*道:“不错不错,鲍小姑永远都这么睿智。那我再要请教,这些亏了本的贾人想要问同业者来借钱救活自己的买卖,令兄会借吗?”
令晖道:“自然不会借的,万一折了怎么办?我明bai了,和fu子是想去找那些zuo赔了本的贾人来典质。可问题是,典质行也不愿意借钱给亏本的贾人啊?”
和其*道:“那就要看这个贾人zuo的是什么买卖了。”
第十四回尺牍
和其*续道:“有一种买卖,是大家都觉得会赚钱,可真正利害却只有zuo过的人自己知道,你们说这是什么买卖?”
林儿笑道:“还有这样的买卖?那岂不是人人都想去试试了?”
和其*道:“那是那是。可这买卖一般人想zuo,却zuo不来。”
寻阳有些怯怯地道:“是尺牍行吗?”